起司家的小满哥

兴趣使然的更文选手,老鸽子了-

[簇邪]盲塚(续3)

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废话越来越多了
过度章,邪帝专场,没有小狼狗
吴老板和大张哥是兄弟(虽然是因为我不会写修罗场)
剧情跳脱(前情就是他们下了斗以后遇上了杀不死的东西[后面会提],胖子直接炸塌了一个墓室,然后连锁反应全塌了,众人分散,可怜我吧,不跳我要写不完了
在ooc的边缘挣扎
伪原著风(第一人称太痛苦
话废,我再也不说预定几章了,都是骗人的
这次字比较多入如果排版看的累和我说一声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就看下去吧
——


墓道突然坍塌,我感到身下一空,瞬时的失重感让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定了定神,根本来不及思考,我从腰后的水靠里拔出大白狗腿直接往崖壁上刺去。

冷钢系列的弯刀很锋利,但是不够硬,刀尖蹭在石灰石岩壁上直接翻了刃,粗糙的质感震的我手腕发软。我一咬牙斜过刀身,在半空蜷起上半身顺着落势猛然发力,将那破刀硬生生刺进去半指长,终于险险地挂在了岩壁上。

一下子所有的力都受在右肩上,不知道是牵到了那根筋,我的整条右臂都火辣辣的,关节在隐隐作痛。

挂在岩壁上一点都不好受,我的脚在下面蹭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着力点。憋了一股劲朝下看去,头上的矿灯扫过下方的黑暗,我凭借灯光投下的光圈大小,判断现在自己离地面只有四五米的距离。

娘的,幸好刹车快,否则估计我以后搞雨村农副产品销售都可以免征增值税了。

我稳了稳身形,上半身吊在刀上,下半身向前一荡,踹下一块石头。

看着石头结结实实地摔在地面上,是实地。我放下了心,抖动肩部把斜背着的包扔下去,然后蹬着岩壁拔出刀,一个翻身跳了出去。

落地后接触的是实实在在的石板,很规整,很难得。我打了几个滚卸去力道,开始打量整个环境。

山头不算高,从我们发现的盗洞往下算我现在应该已经掉到了山体底部。

这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只有受侵蚀造成的塌方才会在山体内部造成如此巨大的空洞。一个发育完全的溶洞形成需要30万年的时间,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不清楚这样一个洞算是长到了什么时候,不过肯定是比上面这个墓的年岁要长。

把自己的坟修在这种地方还真是心大。

地上散落全都是刚才坍塌掉落的碎砖块,我找到扔下来的装备袋背上,里面放着一把意大利伯莱塔,几节螺纹棍,还有一点水和干粮。这次可是富裕多了,总还不算穷到只剩一条内裤。我考虑这次怎么着也得把我遮羞的物件保下来,出去辟一辟道上疯传吴小佛爷下斗有不良嗜好的谣。

压缩饼干经刚才那一下已经碎成渣了,我没在意,反正都不好吃,我更在意的是怎么去找到溶洞里的暗河。

墓已经塌了,上头是回不去了,现在有两种选择摆在我面前。第一,是继续往里走。第二,是找出口出去。

其他人肯定也掉下来了,说墓主心大只是笑谈,这里的地面一看就是人为休整过的。上面的墓只是吸引人注意的一个空冢,目的是为了隐藏下面的地方。如果我猜得没错,在那个盗墓贼来之前有一波人来过了。那些人一定是了解内情的人,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他们掌握有资料,发现上面的墓不对以后很快找到了这里。

然而在下面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让他们不得不撤回,但是他们留下来的入口让水汽进入墓穴,加速了氧化,上头的壁画才会脱色的这么严重。加上我们在上头闹得这么一下,这个墓塌了也不算太奇怪。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但无论我选哪条路都要寻找到暗河,地下暗河连通入口和一些大型洞厅,在地下没有水的指引很容易迷路。

这里水汽很重,空气带入肺中都含着湿气,不一会儿就在我皮肤表面结上一层水雾。我没有听见水声,但也应该离我不会太远。

没走几步,抬眼瞥见有什么暗红色的东西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我抬头用矿灯照过去,一个个抽象的图案错落分布在石灰岩层上,有些地方已经风化剥落了,但是不妨碍我认出这是岩画。南方岩画的制作大都以红色涂绘,用惨白的光照着看上去亮澄澄的泛着红光。

我过来的路上没有看到类似的岩画,可能是我的疏忽,也可能是只有这一块有。上面画满了人,蜷曲着,大小不一。许多岩画往往是一些相互不关联的个别图像,即使是组成一幅画面的,也经常是一个个图形的重叠。这样连成一片的画很快勾起了我的兴趣。

我把矿灯的旋钮调大了几节,刚买的新货,可以任意调节光圈的范围。

一整个崖面出现在我眼前。

人,全是人。

各种各样的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满目鲜红。我吸了一口凉气,一身冷汗,一种不协调感冲击着我。崖面上的红色涂料越来越艳,饱和着泫然欲滴,那是危险的信号。

我猛然关上矿灯。

红色带来的视觉冲击还停留在视网膜上,皮肤上的水汽让我觉得每一个关节都冻得发痛。我颤抖地把手伸进裤袋里去摸烟,突然想到早在下斗之前就被胖子分了充公。身上还带着那包没吃完的百奇,我犹豫了一下,拿了一根放在嘴里。

糖分很好的缓解了心中的紧张,我咀嚼着,慢慢冷静下来。

这幅画里所有人都头都朝着一个方向,像是在朝拜。

我必须要看看。

直接拿光去照我是不敢的了,但是光线又确实太暗。我想了想,把光线调成一束射在洞穴的顶部,凭着穴壁的反射模模糊糊也能看得清楚。

那是一道门。

岩画讲究简约,只是寥寥几笔,但我就是能一眼看出来,我对它太熟悉了。

真是阴魂不散。

我已经数不清这扇门多少次出现在我梦里了,有人进去,有人出来,更多时候是门前一地的残肢。

他娘的就应该听胖子的话找个时候去炸山。

只有面对这扇门的时候我才会真正意识到人的无力和脆弱。就像一尾鱼,即使穿越整个海域也跃不上最后一片浅滩,这是物种的局限性。

跟张家扯上关系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我叹了口气,有些怀疑之前自己想得过于乐观,心里隐隐有些担心黎簇那个小子,真不该这样把他带过来。受胖子影响太严重,总觉得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就没什么难关是克服不了的,开开心心安度晚年多好。可是却没有想过当我们老了,走了,闷油瓶又该在哪里?

我把矿灯调暗重新带回头上,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站立着,一动不动。

现在的人都喜欢玩一二三木头人吗?我有些后怕,有个东西杵在那儿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不知是敌是友,我没敢惊动他,准备绕到石钟乳后面偷偷摸过去。

我一直盯着那道黑影,穿过石钟乳,却没想到一脚踏空。糗大发了,我重心向后一仰一收腿缩回石钟乳之间。低头看去,湍急的水流在光线卷出几个水涡。

水源源不断地冲入黑暗中,水声应该很大,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一切都像是默片。

我掰了块石头扔进水里,溅出一大片水花。

寂静无声。

我好像听不见了。

——TBC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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