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家的小满哥

兴趣使然的更文选手,老鸽子了-

[簇邪]盲塚(续4)

我终于写到想写的部分了
但是感觉很垃圾
第一人称放飞自我,人物彻底崩盘,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有点难受
感觉被抛弃的小狼狗发狠的感觉没有写出来,就这样吧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就看下去吧
——



想不到我之前的推测竟然对了,摸摸自己的耳朵,最后忍住了进去掏一掏的冲动。

那按照之前起名的风格这应该叫什么?聋塚?

怎么念起来怪怪的。

我惊讶于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还能开得出玩笑。在上面那个汉墓里头我很确信自己还是能听见声音的,声音的隔绝似乎就在我掉进来的一瞬间。

我对于人的细微的生理构造不太了解,但如果真的是进入这个空间带来听觉的失灵,根据黎簇口中那个盗墓贼的说法,只要是出去了问题听觉就会恢复。

现在的重点是我面前的这个黑影,我眯着眼观察灯影下怪异的轮廓,它绝对不是活物。

视觉是人体最高的信息收集者,但是听觉对于人体来说同样至关重要。声音都缺失相对降低了机体对外界的反应,造成了个体一定程度上的行动迟缓。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有一把刀朝你挥过来,原本你可以用0.1秒的时间反应过来并躲开,现在要用0.5秒的时间去感知然后被砍翻在地,整个人的行动能力会大打折扣。

我不敢冒险,失去听觉在很大程度上我就失去了一个预判的优势。

大白狗腿已经缺了刃,从包里翻出三节螺纹棍装上,掂了掂,勉强还算趁手。

我从头上取下矿灯,当成手电筒一样对准那道黑影照过去。

还是老熟人,呵呵,是上面那只歪头的粽子,插满了铁片全身赤红的站在那儿,-45度天花板。

我可没忘这狗逼的厉害,在上面把我们整得鸡飞狗跳的,闷油瓶几乎把它整头给拧了下来也不见它动作有一星半点的放缓。后来逼的胖子炸瘫的墓室,没想到居然也跟了下来。

我不敢硬碰硬,这不是广义上的粽子。我猜测这可能是南疆特殊的一种人蛊,专门用来培育蛊虫的。

没把握干掉他,哑巴瞎子都干不掉的东西我可没希望自己这个聋子能干翻它。


光斑打在它身上没有反应,我胆子大了一点,攀到钟乳石背后想试试看能不能绕过它。

它动了,直直的朝我这个方向逼过来。

退无可退,手上碳纤维的棍子好像不够看。我又咬牙往前挪了几步,前方是一个水潭,后方的激流源源不断的涌入,在交汇处激起层层排浪。墨玉一般,在矿灯的照射下泛着光。

我侧头看了一眼人蛊,它转动着方向,好像在寻找我的位置。

我又往前爬了几根,石钟乳很滑。一般人可能没有爬过,像我现在握着的粗细在景区里都是要被拦起来的。我的手指勾在钟乳的顶部,上头积聚的的水涡将我的指尖整个没入,凉意顺着手部往上攀,激得我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小腹有点酸胀。

手指不好吃力,我中途停下来缓了一口气,觉得刚才拉伤的肩部有点抬不起来。

这时候我后方的水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水面无痕,未起波澜。

刚才若有若无的感觉越发强烈,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胖子诚不欺我,有些东西确实是憋不住的。

我只觉得下方的空气搅起轻微的震动,那人蛊在一瞬间朝我冲过来。

老子想当年也是在青铜门前憋过条的,现在的业务确实不太娴熟。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猛吸一口气就往潭里跳去。

小样,来啊。我满意地看着那狗逼傻乎乎地跟着冲了下来,一下沉了进去。人死后由于发生的一些化学变化会变的很沉,用胖子的话来说就是,“那玩意到水里就沉底了,没戏。”

我采着水等了一会儿,没见它浮出来。

谢天谢地不是每个粽子都像四阿公那样天赋异禀。

地下水长年不受光照,里面充满了阴气。没在里面泡多久全身的毛孔都收缩了起来,冻得我一个哆嗦。

这个池子比我想象中的大,我漫无目的,只能朝着一个方向使劲游。等到我手脚有些脱力的时候,终于看见前方有一个类似塔宇一样的建筑物,有光。

有一个人控制着光的暗灭,应该是看见我了,灯头对着我,一明一暗,很有节奏感。

我感到有一丝熟悉,慢慢认出了这是我们在雨村编的“灯语”。

三短三长。

“有危险”。

我感觉脊背一凉,猛地望向四周。

很平静,只有我的四肢滑动卷起的涟漪。

黑暗和寂静中触觉总是很灵敏,我敏感地注意到水下一股暗流在我腰腹间涌动。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水中,下意识地张嘴,冰冷的潭水一股脑涌入。耳鼻之间一阵酸楚,情急之中咽下的潭水和猛地刺痛瞳孔的痛感让耳膜那里传来的撞击感更加厚重,一下一下地仿佛要穿透七窍的疼。然而疼痛感是一阵一阵,心脏的迫压感却慢慢深入大脑,肺叶无可奈何地吸收着忍无可忍的液体,心脏像被液体浸泡似的被攥紧,向大脑皮层紧张地一遍遍发送求救信号。神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一根弦,唆使着四肢乱无目的,去寄望一个哪怕一丁点儿借力点。

我努力瞪大眼睛,在幽深的潭水中捕捉到一个巨大的梭形身影。

时间的流逝感一点一点被拉长,知觉被疯狂的液体吞
噬,逐渐像光一样消失。

我僵硬地摆动四肢,却无法向上移动一分一毫。

意识开始模糊,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想不出来,只能无力看见一个人影接近。四肢百骸都仿佛变得有千斤重,动弹不得。

唇上附来柔软的触感,我感到僵死的嘴唇被一点点撬开,坚定而不容拒绝。

一丝空气被度了进来,眼前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明。

是黎簇。

青年已经完全张开了,两人隔得极近,我甚至可以看清他眼角微微颤动的痕迹。

水流又是一阵扰动,我一把推开他,对着冲过来的鱼头就是一脚,反手拔出插在腰间的螺纹棍捅穿了它的肚子。

做完了这些又是一阵气闷,我感到他的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向一处石滩上拖去。




我趴在石滩上呕水,呛在气管里的液体顺着鼻腔滴落在石面上。衣服全湿了,贴合在身上,映出肉色的纹理。

黎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将我整个人翻了个面,压了上来。

他咬着我上唇,舌头探入嘴中搅动着,身上滴下的潭水落在我身上,冻得我一个激灵,当下一拳挥了上去。

他架起胳膊挡下这一拳,身子偏向一边一个踉跄,反手捉住我的手腕摁在地上,嶙峋的石头划破我的手背很快沁出血来。

手已经冻麻了,没有半点痛感。我定定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口腔里似乎还停留着他的气息,苦涩而绝望。

他松开我,我狠狠盯了我半晌,开了口,像是质问。

我什么也听不到,他的嘴张合着,却没有一个字,像是一部搞笑的默片。

我开口,声带的振动引得我头部发麻。没有听觉,我肯定我出口的话都变了调。

我说,“你是说你喜欢我吗,小子?”

我希望他不屑地摇头,像从前一样骂我一句神经病。但我没有如愿以偿地盼到熟悉的口型,他慌了神色,像初见的那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措。

他掏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物件,我不认识,像是个镊子,探进我耳朵里。

耳骨处一痛,我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他从里面拉出一只芝麻大小的艳红色甲虫。

他把甲虫掐死,重新压上来,把头枕在我颈窝。

这次我听见了。

他说,“吴邪。”



“吴邪。”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假装结束了,后面原定的婴儿车看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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