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家的小满哥

兴趣使然的更文选手,老鸽子了-

[簇邪]盲塚(续1)

两章完结
剧情是不可能的了我就像写写发狠的小狼狗和突然意识到自己欠的是什么债的吴老板
秦老师的吴老板简直太撩,必需写点什么@ω@
尝试原著风
没有写出他们的智勇双全都是我的错
挣扎在ooc的边缘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就看下去吧
——

“东西我给你了。”黎簇走进来摔上门,直接往门旁的墙面上一靠。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面前的桌上翻着几本广西的地形图,上面有几个我刚刚标出来的红圈。

他看着这几个点哦了声。

装什么装,之前说过不做我生意的到底是谁。我瞥了他一眼心中冷笑,这小子想和我斗还是嫩了点。

就像我对于他到这来决定交出药方一点也不惊讶一样,他父亲的消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他想知道他父亲的下落,那是避不开我的。

我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耗着。黎簇这小子的耐心没我好,即使是过了这么久也还是带着年轻人的毛躁。
果不其然,他先开了口,“我去查了以前把药方卖给小沧浪的人,他说他是从广西一个汉墓里头淘到的。”

汉墓分布很广,数量巨大,除西藏、台湾以外,全国各省区都有发现。分布比较密集的地方是两汉的都城和当时郡县所在地,像广西这种地方在当时是海上丝绸之路的一端,经济发展到了一个颇为繁盛的地步。无论是一个汉墓里面随葬的明器数量,还是这种在收藏界颇受欢迎的汉越融合的风格,汉墓一直是盗墓贼求之不得的香饽饽。

我之前收到过几件这样的铜器,出货很顺利,几乎没花我太多力气。但这种墓是可遇不可求的,自从“摸金校尉”出现以后,汉墓基本上就被祖师爷给掏空了,“十室九空”说的就是它。

如果那人真的运气好叫他给遇上了,里面的好东西一定不会让他顾得上一张药方。

只听黎簇继续说道,“他们下去前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被人盗过的痕迹,但是当他们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墓已经空了。”

我整理了一下他的说法,那伙人下去以后很快摸到耳室,只发现了一个空棺和一具被拖出来的尸体。

没有盗洞但是这个墓却像是被人盗过了一样。

他们不信邪,决定再到主墓室去看看。这张药方就是在去的墓道里发现的,当时他觉得古怪就随手带在了身上,没想到竟成了他带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

变故发生在他捡起药方以后,他的两个同伴继续往前走,他在后面还能看见前面手电的光,但是过了一个转弯,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地方会吃人。”黎簇缓缓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听到人消失了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有机关,但念头几乎是一转我就否定了自己。能让人消失在视线里的机关无外乎翻板,但这种机关往往动静很大,我想象不出怎样的设计可以让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

除非那个人是个聋子。

但他当然不可能是个聋子,所以这个墓很有可能有什么可以导致耳聋的东西。

我直觉这个墓和小张哥口中的那个盲塚有关,他们的目的不是那张可以治疗痔疮的药方,而是那个墓里的更为重要的东西。

这个故事的疑点很多,好些地方都没有解释清楚,但我没有继续跟着思路想下去。

这么多年下地的经历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下去之前永远不要考虑太多。

一个原因是下面的不确定因素太多,考虑了也没用,另一个原因是如果下面的情况真的凶险到一定程度,那你考虑得再多也是白搭。

当然眼前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觉得之前的故事是这小子编来诓我的。

不过不是整个,我曾经教过他要骗一个人一定不能告诉他一个虚构的故事。因为编造的故事是不能面面俱到的,很容易让人找到漏洞。那种半真半假的最好,漏掉一些细节再填上一些细节,整个故事就会变得大不一样,对方也难以判断。

我抬头看着他,发现我这个角度着实不好。这小子长成了一长条。从我这看过去,像是在乐山看大佛一样。我索性站了起来,显得自己气势足一点。

但我站起来了才发现好像也没什么用,我自己一米八的个,他竟然比我还高了半个头。

我没老缩得这么厉害吧,我琢磨着,和小哥在雨村的时候看着也差不多啊。

“告诉我这么多有什么用?你父亲的消息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们拿到那个药方以后会下那个斗。”他盯着我,目光灼灼,“带我去,吴邪。”

我强忍住躲开他目光的想法和他互相瞪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需要那张药方,那是他的筹码,可以说主动权完全在他手里。

但是他的语气像是在请求。

“带我去,吴邪。”他重复着,我感觉像是盯着小满哥求搓的狗脸,一个没忍住就举起了手往他头上糊去。

好在我还算有自制力,在半空的手硬生生拐了个弧度往他肩膀上落。

在事情变得更尴尬以前挤出一个慈父脸,“那就来吧。”

说完我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才回过神,刚才答应得有些鲁莽了。

带黎簇进这个圈子算得上是我做过的最愧疚的事,现在想想把这瞎孩子一个人丢在这儿,自己跑去雨村养老好像确实不太厚道。

不过就算我现在回头大声告诉他我反悔了,那小子也不会觉得我是为了他好,指不定趁你不注意大吼一声把药方毁了大家来个同归于尽。

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这样的发展的,张家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什么狗屁的时间点,我一点都不想让那两个不省心的再跌进去沾了一身腥。

前提是小张哥不会一发豌豆把他给解决了。

之后几天的就顺理成章了,黎簇没有把药方送过来,但自己倒是天天来。千军万马还在摆摊,我之后又光顾了几次,手艺精进了不少,前途无量。

小张哥在得到他下斗当天把药方送过来的承诺后没再纠缠,估计他相信这次他们也能坚定地贯彻张家人先人一步的优良传统,在我们深入核心之前把事情给办了。

我就在胖子的小铺子里窝着,任由他们一群人折腾着准备。自从小张哥知道他的宝贝族长来了以后他就没功夫管我了,三天两头往这跑。闷油瓶也不知道到哪儿遛弯去了,不过看到每天天黑前都会自己回来我也没管他。

只是苦了小张哥,一腔苦心都被他族长当做了驴肝肺,跑了这么多趟愣是连根毛都没见着,每次只能在我和胖子扒在地上做一些恢复性练习的时候投来怨毒的目光。

找不到你家族长跟我急什么,多大的人了我也不好关着他不是。

一时间,这个小铺子变得热闹起来。

几日以后我们搭上了去往广西的火车。

——TBC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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